十八.熟悉到每一寸的甜美的身体.
作者的懵逼脸:我不会写,谢谢,再见,我给你们换个别的写,我超正直 不开车,不接受反驳。
十八.这辈子最割舍不下的你.
这十年的爱情里,他们从彼此的挚友变成爱人,再从爱人变成家人。在彼此面前越来越毫无保留地展示自己,肆无忌惮地坦露着自己的缺点,甚至毫不收敛地向对方挥舞自己的锋芒,又敞着自己最脆弱的伤口在彼此的怀抱里疗伤。
十年里,他们从来没有质疑过爱情。
即便是争吵得不留余地,搜肠刮肚地寻找最锋利伤人的话去刺激对方,好像不用语言将对方重伤到说不出话就不算胜利。可一切冷静下来之后,他们想的是如何为自己说过的恶语作出弥补,而不是该怎么把对方甩得狼狈不堪。
这一次,朴珍荣自己都忘了自己当时的话说得有多难听了。
大概是因为住在一起久了,就能清楚的知道对方的软肋,知道该说些什么能直直地插进对方的心脏里,那些句句都带着血的话,顿时让林在范愣在原地。
最后他什么都没说,穿上外套就出门了,那是个很冷的冬天,也没有下雪。外面吹着狂野的北风,林在范在街上兜兜转转的,试图让自己冷静。
而在林在范无言离去的五分钟后,朴珍荣整个人就崩溃了。
自己刚刚到底在干什么啊…
一定要找到最难听的话去伤害他,自己是在想什么啊…
朴珍荣一下子陷入了无尽的惶恐之中,担心和紧张都悬在他的心里。他比任何人更清楚,听到那些话的林在范该有多难受。沉重的负罪感和愧疚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,他一着急就只会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,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啊。
林在范也不敢在外面呆太久,他也太清楚朴珍荣的性子了。他说完那些话,现在肯定自责得要命。
本来爱情就不是一个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游戏。
林在范觉得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之后敢赶紧回家去了。刚刚踏进家门一步,没来得及反应,朴珍荣已经冲过来了,整个人抱在他身上。
也不发出一点声音,眼泪已经在林在范的外套上晕染了一片深色。
“干嘛啊?”林在范拍拍他的后背,声音很轻,“怎么了啊?”
“对不起。”
“我都没事,你怎么哭了?”
“对不起。”
“没关系啊,没事的珍荣…别哭…”林在范这么多年一直都没变的,一如既往地害怕看见朴珍荣掉眼泪。
“我说的话好难听我都想打我自己…”
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…”
“我当时是故意的…我是故意那么说的。”朴珍荣把自己说得不留一点退路。
林在范一只手紧紧抱着他的腰,另一只手安抚地揉着他的头发,半开玩笑地说:“那你怎么那么坏啊?”
“我就是好坏啊!”朴珍荣哭得更厉害了。
爱情里的人,自愈能力真是可怕。林在范甚至都忘记了朴珍荣当时是在用那些锋利的话伤害他,现在看来,更像是惩罚了他自己。所以相爱的两个人,向对方说过的每一句刀子一样的话,最后都是划过了自己的心脏。
“我以后都不会那样了...是真的,你相信我…你别走…”
“我不走呀,谁说我要走了。”林在范又像哄小孩一样了,两条胳膊把他环在怀里,尽自己全力 给他能安下心的安全感,话语里带着笑意,“珍荣,我就算留下来陪你吵一辈子的架,都不会去爱别人。”
十九.说不出口的情话.
所有来不及说出口的我爱你,都藏在细节里。
朴珍荣认真切好的水果,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,叫林在范起床的时候一边不耐烦一边却又不厌其烦,对方生病的时候按时按点地量体温,强迫他喝完所有的药。
林在范在下雨天倾向朴珍荣这一侧的雨伞,停电的时候一言不发只是握住他的手,电闪雷鸣的夜晚,尽管朴珍荣说自己不怕,可还是紧紧把他护在怀里。
那些没说出口的我爱你,还是都传达到了心里。
二十.Road Trip.
试问哪个年轻人在大学期间的愤青时期,没有渴望过一场公路旅行。
那时候被美国电影荼毒的年轻人啊,总渴望着背上背包就去旅行。一辆轰隆隆响的吉普车,轻便简单的行李,带上朋友,或者只带着一条狗。在通畅无阻的郊区公路上一路飞驰,或者开到深山野区,或者开入沙漠戈壁。
选择一个方向然后一路朝着那里前行。
可是这个梦想,又有多少人实现了呢。
这个飞快旋转的世界,习惯了匆忙的人们,早就忘了自己当年要公路旅行的白日梦。他们甚至都没有时间去旅行了,即便是出游,他们也选择拥挤在人来人往的火车站、机场。
快速到达目的地,这不是件坏事。
林在范难得的年假终于到来了,朴珍荣最近也没有太多的工作。
他们很早以前就约定好的旅行计划,终于可以真正开始实施了。
此时此刻,林在范一只手握着方向盘,车在田间公路上疾驰而过,周围是一望无际的稻田,还有一排遮出一片凉荫的树,太阳的光影斑驳的映在地面上。朴珍荣坐在副驾驶,低着头一心研究他的相机,也不怎么跟林在范说话,一心一意地趴在窗户边沉迷摄影。
“呀林在范你开得太快了,我照得都成残影了…”
林在范乖乖松了油门。